由銅器看商周之際歷史的幾個面向
黃銘崇
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

(一)上課大綱:

   歷史學家一般而言對於文字材料很敏感,但是對於物質性的東西往往不知如何面對。然而,有很多東西,比方制度、思想、文化、藝術甚至經濟、生態等,卻是透過「物」反應出來或是具體化。所以對於「物」不敏感的歷史學家,就像綁著一隻手的士兵上戰場一般,他/她的歷史相對地狹窄。   

  這次歷史研習營的主題「物的歷史」,主辦人林聖智教授要我講銅器,我想他不是要我講「銅器的歷史」,而是如何透過銅器與其他物質方面的材料來透視歷史的不同面向。我指定的兩篇半的文章,一篇是美國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吉德煒教授的 “Archaeology and Mentality: the Making of China”,以及我的兩篇文章:一篇是〈從考古發現看西周墓葬的「分器」現象與西周時代禮器制度的類型與階段〉的前半段,另一篇則是〈殷墟末期的青銅器──從「分器」的角度再探〉。   

  研讀吉德煒的文章主要是要看他如何從器物(陶器與玉器)去考察人的思維與思想。他的文章同時提供了理論的框架,讓我進入商周之際的討論。接著我打算回到商周之際的銅器與他們出土的脈絡,經過我們的整理與分析以後,銅器如何「告訴」我們比斷簡殘編的傳世材料更多的歷史訊息,甚至得到文字記載所闕如之全新資訊。

(二)指定閱讀資料:

  1. 黃銘崇,〈從考古發現看西周墓葬的「分器」現象與西周時代禮器制度的類型與階段(上篇)〉,《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集刊》83.4 (2012):607-670。

(三)參考閱讀資料:

  1. David N. Keightley, “Archaeology and Mentality: The Making of China,” Representations 18 (Spring, 1987) : 91-128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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